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二十三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二十三

三藏法师玄奘奉　诏译
初分教诫教授品第七之十三

「复次，善现！所言菩萨摩诃萨者，于意云何？即预流果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无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无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乐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乐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苦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苦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我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我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无我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无我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不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不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不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不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有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有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无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无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有愿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有愿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无愿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无愿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寂静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寂静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不寂静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不寂静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远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远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不远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不远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有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有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无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无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有漏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有漏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无漏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无漏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生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生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灭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灭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善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善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非善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非善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有罪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有罪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无罪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无罪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有烦恼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有烦恼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无烦恼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无烦恼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世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世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出世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出世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杂染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杂染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清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清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属生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属生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属涅槃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属涅槃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在内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在内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在外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在外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在两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在两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可得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可得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预流果不可得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来、不还、阿罗汉果不可得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复次，善现！所言菩萨摩诃萨者，于意云何？即独觉菩提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无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乐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苦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我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无我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不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不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有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无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有愿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无愿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寂静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不寂静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远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不远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有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无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有漏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无漏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生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灭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善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非善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有罪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无罪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有烦恼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无烦恼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世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出世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杂染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清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属生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属涅槃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在内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在外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在两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可得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独觉菩提不可得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复次，善现！所言菩萨摩诃萨者，于意云何？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无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无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乐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乐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苦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苦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我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我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无我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无我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不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不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不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不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有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有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无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无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有愿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有愿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无愿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无愿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寂静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寂静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不寂静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不寂静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远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远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不远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不远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有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有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无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无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有漏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有漏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无漏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无漏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生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生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灭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灭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善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善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非善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非善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有罪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有罪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无罪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无罪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有烦恼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有烦恼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无烦恼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无烦恼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世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世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出世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出世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杂染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杂染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清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清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属生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属生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属涅槃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属涅槃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在内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在内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在外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在外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在两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在两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可得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可得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一切菩萨摩诃萨行不可得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即诸佛无上正等菩提不可得增语是菩萨摩诃萨不？

「不也！世尊！」

尔时，佛告具寿善现：「汝观何义言：即色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具寿善现答言：「世尊！若色，若受、想、行、识，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增语及受、想、行、识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常若无常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常若无常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常无常，若受、想、行、识常无常，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常无常增语及受、想、行、识常无常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常若无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常若无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乐若苦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乐若苦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乐苦，若受、想、行、识乐苦，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乐苦增语及受、想、行、识乐苦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乐若苦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乐若苦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我若无我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我若无我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我无我，若受、想、行、识我无我，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我无我增语及受、想、行、识我无我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我若无我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我若无我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净若不净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净若不净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净不净，若受、想、行、识净不净，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净不净增语及受、想、行、识净不净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净若不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净若不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空若不空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空若不空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空不空，若受、想、行、识空不空，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空不空增语及受、想、行、识空不空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空若不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空若不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有相若无相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有相若无相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有相无相，若受、想、行、识有相无相，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有相无相增语及受、想、行、识有相无相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有相若无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有相若无相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有愿若无愿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有愿若无愿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有愿无愿，若受、想、行、识有愿无愿，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有愿无愿增语及受、想、行、识有愿无愿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有愿若无愿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有愿若无愿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寂静若不寂静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寂静若不寂静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寂静不寂静，若受、想、行、识寂静不寂静，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寂静不寂静增语及受、想、行、识寂静不寂静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寂静若不寂静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寂静若不寂静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远离若不远离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远离若不远离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远离不远离，若受、想、行、识远离不远离，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远离不远离增语及受、想、行、识远离不远离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远离若不远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远离若不远离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有为若无为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有为若无为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有为无为，若受、想、行、识有为无为，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有为无为增语及受、想、行、识有为无为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有为若无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有为若无为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有漏若无漏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有漏若无漏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有漏无漏，若受、想、行、识有漏无漏，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有漏无漏增语及受、想、行、识有漏无漏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有漏若无漏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有漏若无漏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生若灭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生若灭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生灭，若受、想、行、识生灭，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生灭增语及受、想、行、识生灭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生若灭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生若灭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善若非善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善若非善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善非善，若受、想、行、识善非善，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善非善增语及受、想、行、识善非善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善若非善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善若非善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有罪若无罪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有罪若无罪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有罪无罪，若受、想、行、识有罪无罪，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有罪无罪增语及受、想、行、识有罪无罪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有罪若无罪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有罪若无罪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有烦恼若无烦恼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有烦恼若无烦恼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有烦恼无烦恼，若受、想、行、识有烦恼无烦恼，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有烦恼无烦恼增语及受、想、行、识有烦恼无烦恼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有烦恼若无烦恼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有烦恼若无烦恼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世间若出世间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世间若出世间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世间出世间，若受、想、行、识世间出世间，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世间出世间增语及受、想、行、识世间出世间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世间若出世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世间若出世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杂染若清净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杂染若清净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杂染清净，若受、想、行、识杂染清净，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杂染清净增语及受、想、行、识杂染清净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杂染若清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杂染若清净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属生死若属涅槃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属生死若属涅槃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属生死属涅槃，若受、想、行、识属生死属涅槃，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属生死属涅槃增语及受、想、行、识属生死属涅槃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属生死若属涅槃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属生死若属涅槃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在内若在外若在两间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在内若在外若在两间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在内在外在两间，若受、想、行、识在内在外在两间，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在内在外在两间增语及受、想、行、识在内在外在两间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在内若在外若在两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在内若在外若在两间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善现！汝复观何义言：即色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语非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语非菩萨摩诃萨耶？」

「世尊！若色可得不可得，若受、想、行、识可得不可得，尚毕竟不可得，性非有故，况有色可得不可得增语及受、想、行、识可得不可得增语！此增语既非有，如何可言：即色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语是菩萨摩诃萨，即受、想、行、识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语是菩萨摩诃萨？」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二十三